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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揭破天在座位上认真的复习,任羡也难得地在翻看,她也是要学习,只不过她的学习方法和平常人不一样。

必须要承认,世界上总会有人天生就擅长某一个或者多个领域,这样的人称为天才,任羡就是学习的天才。

又是一节历史课,睡不着的任羡索性就练习呼吸,经过多次的调整,算得上驾轻就熟。在任羡练习的时候,会产生微不足道的波动,这一种波动很多人都未必能够感觉到,哪怕是武者,但不包括历史老师!

蒋松竹正口若悬河的讲课,忽而停顿,看往任羡的方向。在华夏,练武的功法还没有普及,他也确定之前任羡不是武者,只是那一种波动有些熟悉。

稍微有点愣神,突然教室的大门被推开,“蒋老师,有人找,在校长办公室。”

蒋松竹只好让学生们自习,自己走到校长办公室,老校长走出来,“蒋老师,里面的人在等你了。”

顾不上打招呼,蒋老师刚走进去,来人上前握住他的手,“蒋老师你好,我是龙腾驻本市的负责人柯如岁,这是副指挥花枝问。”

蒋松竹也是和两人寒暄几句,花枝问开门见山,告知沈成文已经牺牲,尸体也被找到,他们来找蒋老师,无非是沈成文在死之前来找过他。

柯如岁也不隐瞒,“沈成文是我们的人,他这次回来是从chou国带回一件重要的东西,想请问蒋老,他有没有什么东西托付给你?”

蒋松竹望了他一眼,一种怀疑的眼神,“他不是你们的人吗,就是有什么东西,也应该由他交给你们,为什么来问我这个?”

柯如岁语塞,花枝问绕开话题,“也许是事态紧急,他没有办法,所以,如果他真有什么东西留下,还请蒋老归还。”

蒋松竹听得登时气不打一处来,猛然一掌拍在桌子上,顷刻,桌子被拍的裂开来。“他见我的时候已经受了重伤,你们来告诉我,为什么他会受伤?”

看到蒋老师动了怒火,两人俱是沉默,“你们一个负责人,一个什么副指挥,让自己人在自己的G家被敌人打伤,被敌人残忍杀害,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沈成文的行踪敌人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不是你们去想的事情,跑到这里来找我干什么?别说他没有东西给我,就是有,你们两个人有什么资格来问我要,我哪里知道,你们又是不是叛徒!”

羞愧难当!

说到底,蒋松竹不是龙腾的人,他们拿他没有任何办法。再者,龙腾确实出了一点问题,至少两人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三人不欢而散,蒋松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上课的心情也没有。

当沈成文找他的时候,他隐约感觉到沈成文多半凶多吉少,自己是有能力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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