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娃？
林森感觉自己被套娃了。
早上从曾慧敏家出来，因为某些不可言说的原因，他去找了童文洁。
之后，他去见了吴佳妮，又因为某些不可言说的原因，拉着王漫妮去了酒店。
现在这个时候，他眼前的女人叫江莱。
尽管王漫妮还在酒店休息，他还是不可避免的，被江莱影响到。
红色的半身短裙，刚刚触及膝盖的位置，上身一件白色的镂空刺绣体桖，样式非常简约，依稀可以看到内里的红色小衣。
林森大胆猜测，这种小衣，应该是一整套的那种，上下都是一个颜色。
只可惜，暂时不能目睹全貌。
最让林森流连的，是一双鱼网袜覆盖的丝滑小腿。
对，就是鱼网。
用料非常精细，绝不是无人售卖机里的那种。
只是渔网袜的样式，却无限接近林森赠送的那双。
看着林森四下游移的目光，江莱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等到两人目光相对的时候，她又做出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
表情带着一点小傲娇，许是因为含着金汤匙出声，这种傲娇几乎刻在了她的骨子里。
“王漫妮呢，不是她要开店吗？我都到了，她还没到！”
“楼上洗洗呢，一会就来了！”
“洗洗？”江莱疑惑的问了一句。
“对，洗洗！”
“之前你不是还没到么，我俩就开了个房间，小小的歇了歇。”
“期间还吃了个饭，不小心把她弄脏了，所以她得洗洗！”
“衣服脏了，你给买套新的不就行了。”
“不止是衣服！”
“手上也脏了？”
“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呀？”
“只能说，手确实参与了。”林森有些心虚的刮了刮鼻子。
“行了，你也别问了，这不是来了么。”林森指了指江莱背后的位置。
江莱扭头看过去，视线中，那个长像和她神似的王漫妮，正从不远处款款而来。
黑色连身裙，外加一双精致的高跟凉鞋。
右肩斜挎着一个黑金羊皮单肩包。
香奈儿的，这个款式的包，她偶然撇过一眼，要价六万八。
不是她喜欢的款式，所以没买。
江莱的内心有些怪异，每次看到王漫妮，都像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你到是舍得！”江莱突然开口。
“自己的女人，有什么舍不得的。”林森看着王漫妮，眼神柔和而温润。
有一说一，这些女人，有一个算一个，拋除感情，其他方面，他是半点不会亏欠。
王漫妮这一身，从上到下，从里到在，二十万确实不够，十五万总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