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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么一说，方溪音更加好奇了。
她扯着大雁的衣袖问道：“那你快说说，你是怎么知道这里只有晚上有出租车，而且是专门送特殊客人过来的？”
大雁为难了几秒钟，压低声音问道：“方秘书，您听说过男人都爱点特殊外卖吗？”
“特殊外卖？”
方溪音表示不理解：“外卖就是外卖咯，还有什么特殊外卖吗？”
大雁快速的四下查看一番，然后才低声道：“男人都爱偷、腥，需要女人的时候，会时不时的喊一些特殊行业的女人过来伺候。”
方溪音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盯着大雁。
因为她再怎么傻，也明白了大雁的意有所指。
“大、大雁，你这些事情是听谁说的？你不是之前从未出过你们那个魔鬼岛吗？你怎么知道这种事情？”
大雁又快速的向周围看了一圈，然后解释道：“方秘书，虽然我们不能出魔鬼岛，但是我们为了能更好的执行任务，会一直研究每个国家、地区人的特点。”
“简直是太可怕了！”
方溪音紧张的抓紧了大雁的衣摆：“你们竟然把人类研究的这么透彻，连我这个土生土长的人都不知道的事情，你们竟然这么清楚！”
大雁却是一脸的平静：“这没什么，方秘书你别怕，这只是我们的常规课程而已，而且我们绝对不会用在自己要保护的人身上。”
说着，她就单手掏出手机，开始在打车软件上叫车。
看着她如此熟练的操作各种软件，方溪音再一次感叹：“你们的那个什么魔鬼岛，简直是奇迹一般的存在，奇迹到让人觉得有些可怕。”
大雁收起手机，沉稳的解释道：“方秘书，只有我们对各个国家和地区的人生活习惯非常熟悉了，才能尽快的融入他们之间，我们也是为了方便执行任务。”
虽然大雁说的很平静，但方溪音不傻，她还是立刻感受到了这话语背后的巨大力量。
犹豫了几秒钟后，她开口问道：“那你们所会的这些东西，陆时骞是不是也都会？”
大雁用一种异样的目光望向方溪音：“当然，总裁是我们魔鬼岛的创始人之一，那里所有的课程也都是他设计的，他还是里面的高级教官。”
“原来竟是这样的……”
方溪音嘴里默默的念了一句，小脸上淡淡的伤痛划过。
大雁不知道方溪音为什么会这么说，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情。
她们在魔鬼岛学的只是条条框框的知识，是能更好的融入与这个社会里，但是却没有学会察觉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