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在屏幕上滑动，视线在几个选择上停留几秒，才点击了最末尾那个。
改了人家的程序，将文案硬塞到人手中。
做完这些，墨唯夜眸色淡淡地收起手机，回到教室。
班里政治老师正在讲课，她无聊透顶，笔杆杵着脸颊，视线飘忽。
忽然瞟到一沓试卷，从未做过作业的墨唯夜还有点不能接受第一天上学就被罚了的事实。
脸色不太好看。
她随手抽出一本，漫不经心地写起来。
身后睡醒抬起头来就看到补作业的某人：“……”
“靠，心机。”他低低骂了一句，火急火燎拿出试卷也开始奋笔疾书起来。
想起什么，他问：“你做多少了？”
墨唯夜没搭理他。
“死女人，你这么积极做作业干嘛？睡觉它不香吗？”唐烈气急败坏。
“四点弟弟夜生活挺丰富啊。”许是将王成揍得这几日都无法来上课的缘故，墨唯夜心情还算可以，脾气也不暴躁了，还难得调侃人几句。
殷寄北：“……”
殷寄南：“……”
唐烈：“放屁！”
墨唯夜语重心长：“小小年纪就不注重保养身体，老了滋味可不好受。”
殷寄南偏过头凑过来道：“他家换肾的钱还是有的。”
墨唯夜：“原装的不好吗？”
唐烈语气恶劣：“艹！”
殷寄北看墨唯夜一眼：“你挺懂的样子。”
墨唯夜睨他们一眼，轻描淡写：“好歹是个成年人了。”
殷寄南傲娇脸：“谁还不是个成年人了？”
墨唯夜还在写作业的手一顿。
唐烈小声嘟囔：“谁还没有被留过级。”
“留级很丢人？”殷寄北扬起桀骜的眉眼。
被留过一级的三人同时发出质问。
墨唯夜：“……”
“你们开心就好。”墨唯夜继续写她的作业。
别看她吊儿郎当的样子，与几人说话的间隙，她已翻了好几页。
看到这幕的唐烈，绷着脸，争分夺秒地追赶墨唯夜。
一直到放学，教室里渐渐空了，墨唯夜还没有要走的打算。
唐烈忍不住了，“你还不走？”
墨唯夜重新摸出抄写本，继续拿起笔：“还早。”
他惊奇：“你做完一本了？”
“嗯。”
“看不出来，你还是学霸啊。”唐烈语气浮夸。
他继续：“整整四十八套试卷，题都没看完的吧？”
墨唯夜似笑非笑地觑他一眼，轻嗤：“写上去不就行？”
唐烈呆滞片刻，瞬间弹跳起来：“对哦，管它对不对的，填满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