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那小子太猖狂了，我一定要废了他！”
白奇伟怒火中烧，重拳紧握，关节咔咔作响。
“要捏死一只臭虫还不简单，先养着他，派人24小时盯着他，等到我们得到该得到的一切，再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也不迟。”
白老大在说这段话的时候，他那诡异的眼神将“老奸巨猾”这四个字诠释得淋漓尽致。
白奇伟莫名其妙：“老爸，卫斯理到底在不在您的手里？”
白老大没有回答，而是用一种阴森的眼神看了白奇伟一眼。
这眼神让白奇伟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没敢再开口。
白老大对一名手下说道：“通知院长来会议室见我。”
……
李阳并没有将白素带离医院，他知道，白素的身体很虚弱，还需要留在医院继续调养。
他们来到了天台，这是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更是一个方便说话的地方。
原来的李阳和卫斯理是朋友，白素自然也认识李阳。
二人交流起来不会存在芥蒂，李阳开门见山：“白素，那天在别墅里和你们……噢不，和我们交手的是什么人？”
我去，差点说走了嘴！李阳习惯性的在嘴上打了一下。
说到别墅里发生的事，白素第一个反应是震惊。
因为她亲眼目睹了李阳被人击中后脑暴亡，是卫斯理用自己的衣服给他盖上的。
“我记得你后脑勺遭到重击，你不是已经……”白素疑惑。
李阳不可能把穿越的事告诉白素，他简短的解释了几句，把这个问题搪塞过去。
把差点扯远的话题又牵了回来：“当时我只是昏迷了，先不说我了，你到底知不知道那些人的来历？”
白素摇头：“我也说不清对方的身份，我依稀记得有一个人提到了一个名字，好像叫……石什么……”
听到白素这么说，李阳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就是不久前他在天台上看到的那个美女，她的名字就叫石菊。
李阳想到这，那美女的俏影已不知不觉的浮现在他脑海中。
“石菊，怎么会牵扯到她？”
李阳在心里问了一句。
由于李阳想得太出神，以至于白素喊了他两声他才回过神来。
白素莫名：“看你魂不守舍的样子，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李阳应了一声，笑道：“那纸条上……该不会是卫斯理给你写的情书吧？”
李阳当然知道纸条上绝不是情书，然而他又不好意思直接问，所以只能玩笑着问。
白素打开纸条，纸条上赫然呈现出三个字――“隆美耳(尔)”
隆美耳？二战时期D国的将军！
看来，这个时候的卫斯理已经知道沉船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