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当即就反应了过来，修为不再继续溃散。
“我……我在想这一切既然都是假的，那我岂不是也是假的？”
修为未曾回归体内，他现在的修为甚至连武王境界都达不到了。
足以见得现在的陆晨已经是在崩溃的边缘之中。
修为越强那么溃散的自然也会越厉害，曾经对自己道心越发坚定，那么如今质疑的也会更加可怕。
因为要知道，即便是曾经所坚定的道路，心中所想依然是在这框架之中。
一切的一切都未曾逃过那位开天辟地之人，所创造出来的规则之中。
此时的陆晨对自身进行质疑，将会是一辈子都过不去的坎。
陆晨不知道这声音从何而来，而声音再度传来。
“告诉我陆晨，你心里面在想什么？”
这声音与上一道声音不太相同，这一道声音显得沧桑几分。
而上一道声音，似乎是接近女性的。
可实际上这并非是声音，更多的是从自己脑海深处涌现而来的。
但陆晨确实能够感受的出这二者之间的区别是什么。
陆晨这一次冷静了几分，两人问的是同一个问题，那自己的答案是什么？
“我在想……我在想我在规则之中，那一切岂不是已经受到了束缚，既然从一开始就错了，如何能够踏足顶峰？”
与此同时第三道声音涌现而出，让人极为安心：“陆晨，告诉我你心里面在想什么？”
此时的陆晨彻底的冷静下来。
第三个人同样是在问自己这个问题，那说明自己的答案依然是错的，那真正的答案是什么？
陆晨忽然眼睛一亮回答道：“我在想我到底是哪里想错了，这天地规则确实是被人制定而出，在这框架之中，如果不是假的，如果不是假的，什么又是真的？”
“呵呵……”
宽慰的笑声从脑海深处涌现而出，似乎对于陆晨的回答很满意。
因为陆晨如今至少明白，现在的自己到底是在想什么。
他们问的问题并非是问陆晨为什么在质疑，而是在无问陆晨此时此刻想的问题。
第四道声音此刻响起：“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陆晨虽不自知，但却下意识的回答：“我在想，你们是谁。”
四道声音同时响起：“既然你在思考，你在疑问，那告诉我们，你在疑惑什么？”
陆晨的脑海之中仿佛有雷霆炸裂，似乎浑身上下的力量都在推动着自己，给出了一个答案：“我思，故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