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两张名片收了下来，走进了学校。
从校内的各项蛛丝马迹来看，不难知道学校废弃很久了。
以前种植的校内植物全部都枯萎了，板报上的内容是十年前的，操场的篮球框锈蚀到倾倒在地。
“什么是仲裁会？”云皓拧着眉问。
御容凌：“没听说过。”
“仲裁会全名堪舆仲裁会，是我师父张自道年轻时候创办的，为的是团结整个堪舆玄术界。”我知道的大体也就那么多，“听说由一任会长，和十二个常任理事组成。”
当初跟张自道不打不相识，把制造尸妖的罪魁祸首仲裁会的会长王鹤吟揪出来，才对这个组织有些许耳闻。
云皓转生沉寂的时间太长，对他来说没有完全融入到这个时代，一部分的意识还停留在曾经的那个年代。
不知道仲裁会，倒是情有可原。
至于御二……单纯就是没见识……
我嗅到了空气中逐渐浓郁淤泥带着尸臭的味道，不自觉加快脚步。
眼皮跳的很快，不自觉担心陈阿茂会出什么事。
“刚才，和你有仇的那个女人是谁？你认识她？为什么她说御龙霆杀过你的一个孩子？”
云皓猝不及防的问了一句，像是问出了深埋心底的困惑。
他是不吐不快了，我被他的咯噔文学弄的，差点平地栽一个跟头。
还好御二及时扶住我，他白了一眼云皓，“没想到你云皓智商也这么低，我哥那么爱我嫂子，怎么可能会杀他们俩的孩子，一个死女人的话你也信？”
“我说的是，我妈妈在遇到蛇君之前的孩子，和其他男人的孩子。”云皓道，“如果是别人的孩子，以蛇君唯我独尊雄霸一方的性子，铲除这个孩子情有可原。”
御二看蛇神病一样看云皓，“你妈跟我哥还有一腿啊？你不是跟我老爹一个时代的人物么，你妈多大了啊，我哥跟她搞在一起，能吃得消吗？”
云皓：“……”
听着御二耍白痴的话，云皓捏了捏眉心，又捏了捏眉心。
“你倒是说话啊，我出生比较晚，知道的八卦太少了，你快告诉我。”御容凌缠住云皓，一定要云皓分享八卦。
云皓的眉心突突乱跳，“我说的妈妈，是苏菀。”
“啥？？你喊我嫂子妈妈……”
御容凌大喊大叫着，“我嫂子……成你妈了？这合理吗？你比她大几千岁，比我哥都大！！你脑子一定瓦特了……”
二货的声音分贝很大，格外突兀。
打破了湖边附近的寂静。
湖边藏龙卧虎的人群，纷纷朝我们侧目。
我一眼看到了眼前微信照片上的，吸干了水的湖。
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湖底会有那么多的白骨。
有人的，有兽类的，还有鱼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