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棠红着脸抓住他作乱的手,羞恼道:“不要乱来。”
江赫低头,亲了下她的手指,笑问:“离开前,我说了,要你补偿我,你应了的。”
“谁说我应了?”
“可你也没反对啊!”
他精明的很,轻易堵住她的话:“沉默就是默认。这个道理,你不懂?”
宁棠摇头:“我不懂。这是谁家的道理?蛮不讲理。”
“我家的道理。”
他动作陡然蛮横,抓着她的双手,将她按到了床上。
“不是要检查我是否受伤?继续?”
他的笑容危险而邪肆,还示意她脱下他的衣服检查。
宁棠心尖颤颤,只得转移话题:“我们正聊着江明川跟乔伊珂的事,你帮我想想办法,怎么退婚啊?”
其实这是江凛的事,问他,就是转移他的注意力。
江赫也知道她的心思,并不想配合,可男女之事,不好强迫,只能诱哄:“我给你想办法,没有奖励?”
他快要忍不下去了。
宁棠也感觉到他男人亟待宣泄的力量,知道不做点什么躲不过去,便说:“手,怎样?”
江赫眼睛一亮:“真的?”
他是渴望太久的野兽,她只要给出少许的甜头,就能降伏他。
宁棠点头,给了他一点甜头。
这一点甜头对一个男人来说,就是蚊子肉,可到底也是肉。
重点是他们关系亲近了。
江赫的脑子随着她手的动作,坠入云端,一时不知今夕是何夕。
等结束,缓了好久,他脑子恢复清醒,才问她:“有没有帮他做过?”
宁棠没回答,把擦手的卫生纸,随意窝成团,砸他脑门上,迈步下了床。
小野兽暂且安分了。
江赫躺在床上,看她去卫生间洗手,心里回味那一番滋味,心情美得很:宁棠手上功夫差成那样,肯定是没做过的。这么想,他也是得到了她的“第一次”。
可喜可贺。
暂且放下体验别的、第一次的念头。
“傻笑什么呢?”
宁棠洗手归来,瞥他一眼,坐梳妆镜前卸妆。
江赫两腿交叠,单手托着下巴瞧她:“你猜?”
宁棠懒得猜:看那邪笑,就知道不正经。
她专心卸妆,感受着他目光落在身上,如芒在背,有点不自在:“你能不能别一直看我?”
跟痴汉似的。
她也没美成天仙,他怎么跟没见过女人一样?
没出息!
没出息的江赫看着她,一通甜言蜜语:“不能。谁让你那么好看?我不看你看谁?谁也没你好看。小棠棠,几天没见,你怎么那么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