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救药的江赫在浴室里放纵。
宁棠听不下去,就迈步往外走了。
外面
韩炳笔直站着,手里拎着个医药箱:“少夫人,辛苦你了。”
宁棠:“……”
她还是没韩炳体贴。
接过来,磨蹭了一会,才进去了。
也巧,江赫裹着浴袍走出来。
宁棠瞥他一眼,胸腹的淤青更明显了:“坐下,我帮你抹点药。”
江赫很听话,坐下了。
宁棠找出治疗淤青的药,倒手心,再按上去,揉开来,见他还是闷哼,讥诮道:“你有本事打拳,有本事别哼哼啊!”
江赫靠着沙发背,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我哼哼,是想你心疼我。其实,都是皮外伤,也没多疼。要说疼,关山粤比我疼多了。”
宁棠讽刺:“你就得瑟吧!”
得瑟的江赫抬起她的下巴,眼睛含着笑:“会打拳的男人是不是帅呆了?”
他还自恋起来了。
宁棠可不想养成他这种认知,继而更喜欢打拳,就说了:“才不是。跟傻子似的。莽夫!”
江赫听得不高兴,捏她的下巴:“你都什么审美!”
宁棠拍掉他的手:“转过身去!”
江赫便转过身了,感受着她手指在皮肤上滑过,不自觉地乱哼哼。
宁棠听得拍他肩膀:“你能不能安静点!”
害她想入非非。
江赫安静了,却是转过来,搂着她的肩膀,吻了上来。
真的很想。
如果不是在这里,他真想要了她。
“你还要折磨我多久?”
“宁棠,你到底在怕什么?”
他吻过后,抛出两声质问。
宁棠没回答,推开他,把药放进医药箱里。
外面传来敲门声,随后是韩炳:“赫少,关少他们过来了。”
江赫听了,恢复正经,帮她整了整衣服,自己也去换回之前的衣服。
当他揽着宁棠出去,刚好关山粤他们走了过来。
“赫少,走,给你办庆功宴。”
彭驰赚得最多,大手一挥:“我请客。”
江赫点头,揽着宁棠,跟他们进了电梯。
所谓请客,就是聚众酗酒。
宁棠不太喜欢:“你少喝点,身上还有伤呢。”
关山粤听了,笑说:“那点伤。不至于。赫少又不是柔弱的娘炮。”
这话说的,好像不喝酒,就是柔弱的娘炮了。
宁棠皱眉,没再说什么。
彭驰瞧见了,就说:“老关,你个糙汉!没女人心疼的,你懂什么!”
其他人跟着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