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渊到底为什么流血？
她想不出来啊操！
“我问你最后一遍。”慕容玥狠了狠心，把自己的手从谢凌渊手里抽了出来，“你不说，以后都别来见我。”
方才两个人贴得近，他才刚享受过慕容玥的温暖的体温，现在怀里的人没了，甚至连手都要放开了。
谢凌渊像生病的小孩儿，看着失去的“糖”心痛不已。
见慕容玥真的会抛下他一走了之，谢凌渊低声道：“是蛊。”
蛊？
她只在古籍里看过，从没见过。
在现代，蛊已经是闻所未闻的东西了。
“什么蛊？”
开口说话的时候，慕容玥才发现自己声音喑哑。
谢凌渊低着头，但还在吐血不止，他不是有心要慕容玥担忧，但如果不说，慕容玥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好不容易关系才缓和了一些。
谢凌渊从前是不会相信自己会对一个人如此小心谨慎，一句话、一个眼神都要小心琢磨半天。
罢了。
谢凌渊叹了口气，轻声道：“情蛊，越是靠近你越难受。”
“具体情况呢？”
慕容玥看在眼里心里也不好受，声音闷闷的。
“万箭穿心，疼痛难忍。”
慕容玥睁大了眼睛，露出无措，脑海中近乎空白。
很快，便被心里的怒气所冲刷。
“你疯了吗？”慕容玥低吼道，“你明明知道做那些事会发作，为什么还要……”
慕容玥说不清是担忧更多，还是生气更多。如果不是实在忍不下去了，谢凌渊到底还要任性到什么时候？
“你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性命吗？”
谢凌渊一抹淡笑，匀在唇角：“我爱惜得很。”
“恨不得长命百岁，许一人白头偕老。”
慕容玥忍不住心酸，当初哄他答应的事，竟然现在都记得。
痴儿。
“既然知道爱惜，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现在她对于谢凌渊来说，应该避得越远越好。
“因为死不了。”
见慕容玥担惊受怕，谢凌渊的心里却隐秘地感到心满意足。
“一点点疼，不会死人。你莫要与我疏远。”
慕容玥真的很想揪着谢凌渊的领子，把人好好骂一顿。
但都这样了，她还能说什么。
谢凌渊什么样的人物，谁还能不知道呢？
他都忍不下来的疼，到底……是有多疼。
心好像被人揪成了一团，密密麻麻都不知道从哪里缓起。
慕容玥深吸了一口气，将那些情绪都压下去，继续问道：“蛊毒是不是只有尹尚宫有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