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杜生手指间的烟没有断过，一根接着一根抽，天花板上已经漂浮一层烟雾，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起火了。
半个小时后，杜生走出办公室。
古婉儿正趴在桌子上休息，虽然吃了醒酒药，但脑瓜子还是嗡嗡的很不舒服，也不知道余小多会开得怎么样。
“余小多。”
古婉儿转头瞟了一眼，有气无力回道：“怎么了。”
杜生一看这态度，这余小多应该知道一些什么：“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古婉儿一愣，迷迷糊糊的脑阔清醒了半分，他刚刚去开会了，这开完会就叫自己去办公室，这是干什么？
余小多失败了，准备拿自己开刀了？
带着好奇，古婉儿走进杜生的办公室，里面那是一股烟味，这让古婉儿想呕了，虽然不舒服，但从这满屋子烟味可以断定，这个杜生开完会就猛抽烟，想必是心烦了，动摇了。
余小多到底干嘛了，居然能让他惊魂不定。
杜生也疑惑，昨天还抢着自己烟抽，今天好像一副对烟过敏的样子。
“坐。”
古婉儿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杜生那是去倒了一杯水，这让古婉儿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想，原本郁闷的心情一下开朗了不少。
“杜部长这是？”古婉儿露出一丝笑意，在杜生眼里，这正常多了。
“古总有没有透露一些动作？”
古婉儿也不知道余小多到底说了什么，但肯定是针对庄书，而且他昨天也说了要试试这个杜生的反应，看来现在是来反应了。
“古总做什么动作，取决于其他人的反应。”古婉儿学着余小多的坐姿谈笑道。
杜生一听那是秒懂，拿出一把华子抽出一根，还没递上去，古婉儿便说道：“感冒不舒服。”
杜生只能尬笑收起来：“帮我传达给古总，她要什么反应，我就有什么反应。”
古婉儿心里还是很震惊的，余小多到底干嘛了，是不是威胁他了？开个会居然会有这样的结果。
“行，你这话我会传达给古总，现在你还继续待着，有重要的消息就告诉我，我会转达出去。”
杜生点了点头：“好，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当走出办公室，古婉儿还有点不敢相信，这杜生是不是假降，变脸跟翻书似的，看来还是得看看再说，说不定是古啸安排好的。
刚刚坐下，古婉儿裤袋里的手机响起来了，居然傅泉打来的。
“傅兄。”
“余兄，你让我查的已经有结果了，杜生的消费很高，但大部分都是他老婆花的，如果他没了这份工作，恐怕第一件事就是民政局离婚，而他自己也要背负巨额债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