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围观群众吓得后退出去，纷纷掏出手机拍照拍视频。
看到周围人都在拍照，若是当众杀了人，恐怕后续会一堆麻烦。
何况，葛亮也不是什么重要角色，杀了他反而对葛家有利，不如留着他，让他继续败坏葛家。
想到这儿，杨启甩开葛亮道：“滚。”
葛亮捂着脖子，死死盯着杨启，他要是走了，事后能被人笑死。
可他带来手下全都跟个废物似的，要是继续留下去，万一杨启一怒之下把自己宰了，那多冤啊！
“妈的，一群废物！”葛亮爬起来，狠狠踹了手下两脚，立马闷着头离开。
张雷一脸呆滞，等葛亮前脚离开便反应过来，连滚带爬跟了过去：“葛少，您等我……”
关文姝和冯紫真二女更是不敢逗留，仓惶离开咖啡厅。
将麻烦解决，杨启暗暗松口气，对苏渊使者眼神，二人前后离开，来到商场外面，杨启问：“兄弟，你没事儿吧？张雷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手上人命没有三五十，也有二三十个，当街杀人的事儿，他也是干过的。”
苏渊耸了耸肩。
他压根没将这事儿放心上。
见有人跟过来拍照，杨启立马吼道：“拍什么拍，没见过两个帅哥啊？！”
那些人顾忌杨启的身份，便吓得立马离开。
苏渊古怪问：“你就不怕他们把视频发网上抨击你？”
“怕啥，这种事儿常有，你去网上搜修真者、活仙人之类的，全是类似的视频，都习惯了，就跟外星人似的，真的假的混在一起，反正没人信，大不了对外宣称是拍戏的。”杨启哈哈一笑道。
这时候，齐明雪走了过来，杨启便道：“那啥，我还有要事儿要办，就不打扰你俩逛街了。”
不等苏渊说什么，杨启立马溜走了。
他为了给两人制造独处机会，还真是煞费苦心了。
“喏，给你买的奶茶。”齐明雪好似无事般将奶茶递给苏渊，二人围着商场四处转悠。
天空再次下起雪，路人行色匆匆，二人步伐却渐渐变得缓慢。
齐明雪咬着吸管，看着苏渊走神的模样，心里莫名不适，轻声道：“刚刚那些人……有的是罪大恶极，你为什么要放走他们呢？”
“什么？”苏渊反应过来，看了看齐明雪，齐明雪无奈，又重复了一遍。
“他们逃不掉的。”苏渊摇摇头道。
“什么意思？”齐明雪茫然问。
苏渊笑了笑，正要说什么时，他的手机响了。
“总教官，我们通过监控录像，顺藤摸瓜，查到嫂子的行踪，她住在聚源街一个小胡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