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篇专访,我被杂志社派到上海采访一位收藏界大佬。
明明把他拉黑了,居然还能跳出来,来不及多想,我急忙问:你究竟是谁?
他又弹出一句话:我会告诉你的。
我问你在哪?你跟老阚什么关系?为什么害我?
因为一篇专访,我被杂志社派到上海采访一位收藏界大佬。
一边打字一边走出房间,扫一眼后院。
说着,老阚推动轮椅,开始用被子做伪装。
“当我不存在”再也没有回复,直接下线了。
我去,又特么玩失踪!
他提醒我小心老阚,小心什么没有说,但至少说明,他俩不是一伙儿的,难道,大老李的凶杀现场不是他们两个联手给我挖的坑?
但是我凭什么相信你?一个神出鬼没的幽灵!
“那个黑洞当时就封上了,你不可能找到的。再说了,那下面连个地标也没有,我怎么告诉你位置?”
我想套套老阚,认不认识这个神秘的家伙,回到房间,发现老头儿自己把自己灌醉了。
因为一篇专访,我被杂志社派到上海采访一位收藏界大佬。
“那个黑洞当时就封上了,你不可能找到的。再说了,那下面连个地标也没有,我怎么告诉你位置?”
我们是一家做古玩收藏的杂志社,要说名气确实说不上,但是办公地点说出来会吓死你。就是人人皆知的劳动人民-文化宫大院里,不知道大老板什么来头,把杂志社开在这圈红-墙之内。
古玩收藏界素有“南陈北马”的说法,北马就是北京的马爷,南陈想必圈里的人知道我说的是谁。
我去上海采访的就是这位“南陈”。
陈先生太忙,约好的时间一推再推,我在浦东的一家锦江之星困了一周。
这段时间里百无聊赖,因为2010年左右,在上海古城路呆过半年,再说一个人,也没有玩的兴致,除了会了会两个大学同学,就是把自己锁在房间,把最近发生的事整理一下,记录下来。
只是故事发生的关键节点,就噶然而止,心里不爽。
其实,更让我不爽的是那天中午,当时外面下着小雨,我睡得『迷』『迷』糊糊接到老妈的电话,问起『迷』妹的事,问两人处的怎么样。我不知从何说起,也说不清楚,就说一句还行敷衍过去,然后又说起我那不靠谱的爹,说了几句我就挂了,心情差到极点。
最近我最怕的就是家里的电话,老妈除了『逼』问女朋友的事,就是抱怨老爸借高利贷干工程的事。
心情不好,晚上喝多了,早上醒来头疼得要炸开一样,到上午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