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韵儿实在不懂该怎样解释。
说不是商衍掐的,事实上就是他掐的。
说是商衍,也是冤枉他,谁让她偷偷躲起来,商衍把她当作是盗贼,才会出手那么狠毒。
沈聿修仍是灼灼地盯着林韵儿脖颈处的掐痕,看得她浑身都不自在。
她拿起丝带不安地缠绕脖颈,遮挡住淤青:“其实不怪他,那是我活该的。”
沈聿修不由自主地伸手想轻抚林韵儿的掐痕。
那个男人对她真是糟糕透顶。
不仅在外养有情妇,纵容情妇大着肚子来欺负她,现在他还动手掐她。
私底下,林韵儿是不是过得更加凄惨?
林韵儿避嫌地往后躲闪,别扭地笑着说:“今天的事谢谢你,改天请你吃饭,我先走了。”
“你等下!”
沈聿修鼓足勇气开口:“你的丝带没有系好,别人看见不太好,我帮你吧?”
林韵儿见沈聿修帮了自己那么大的忙,不好直接拒绝。
她点点头:“那麻烦你了。”
沈聿修徐徐地弯下腰,温柔地扯开黑丝带,重新调整好位置遮挡住后面的淤青,再系上蝴蝶结。
那个神情格外的认真,仿佛是在做天底下最重要的事情。
谁不喜欢被人温柔对待呢?
林韵儿心都被暖得柔柔的,嘴角微微地往上扬起:“阿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沈聿修也不知为何。
他看见林韵儿过得不好,心里很不好受,就想对她好一点,盼着她能开心地笑起来。
“你们在干嘛?”
一道充斥着暴戾的声音响彻整个幽静的走廊。
林韵儿惶然地偏头,看见走廊的另一头站着身穿黑色套装的商衍。
他戴着黑色面具看不清表情,不过那骇人的戾气如无数的利刃直逼而来。
林韵儿全身震了一下,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她焦急地向商衍解释:“你别误会,我和阿修什么都没做。”
商衍斜长的眼线闪着锐利光芒,字字寒冰:
“你们亲密地搂在一起,他还亲你的脖子,你还狡辩什么都没做,难道你非得我抓奸在床才肯承认是吗?”
什么搂在一起?
什么亲脖子?
林韵儿觉得乌龙闹得太大了。
她紧张地舔着发干的唇角:“商衍,你看错了,我们没有搂在一起,也没有亲脖子。刚才我的丝带松开了,阿修帮我系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