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要是没有别的事情了，我就先走了。”
陈晨晨又看了林芷安一眼，还是没有让开。
林芷安觉得这个女生看她的眼神太恐怖了，让她情不自禁就想要逃离，她忍不住更加用力地攥紧了自己的书包带子。
陈晨晨迟疑了一下，定定地看着林芷安，缓缓开口问道：“林芷安，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啊……什么问题……你问吧。”林芷安抿了抿嘴唇，点头道。
“那些关于你的传言，都是真的吗？”
“啊？”林芷安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你真的……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身体吗？”陈晨晨犹豫了一下，咬着牙尖，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那么一瞬间，林芷安是想笑的。
只是，她的嘴角刚刚咧开，突然就觉得特别的心酸，还未来得及绽放的笑容就这么僵硬在脸上，显得难看极了。
“你觉得呢？”林芷安十分艰难地开口，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开口反问道。
陈晨晨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很明显，有些话都到了嘴边了就又改了。
她说：“不是他们说的那样的是吗？”
林芷安还是想笑，这一次，她笑出声来了。
她反问：“既然你不相信，那你为什么还要问我呢？在你眼里，是不是觉得除了你之外的所有的女孩子，都不够善良不够单纯？你是不是觉得只有你才是全世界最好的女孩子？”
林芷安的话仿佛直接戳中了陈晨晨的心窝，陈晨晨的脸色显得有些难看，她垂眸，淡淡道：“我先走了。”
林芷安长出一口气。
她根本就不在意别人说什么，尤其是自己不认识不熟悉的人，他们怎么看她，都跟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却没想到，一出门就碰到了迎面气势汹汹走过来的江春水和洛小北。
看两人的样子，好像十分着急要去打架似的。
林芷安有些惊讶，拦住了江春水，问：“你们这是要去干嘛啊？怎么急匆匆的？”
“哎，那个女人呢？”江春水反问她。
林芷安皱眉，不知道江春水在说什么：“什么女人啊？你说些什么呢？”
“就那个女人啊。我听人说，你又跟人打架了。我这就过来帮忙了。”江春水一脸主持正义拯救世界的模样。
林芷安被她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
江春水有些懵逼了，抿了抿嘴唇，开口道：“你严肃点啊，笑什么啊？”
林芷安抓着江春水的肩膀，说：“春水啊，你的消息太落后了。打架那都是上节课的事情了。现在，早就没有什么打架不打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