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咱别逗，成不？”
十阿哥听了九阿哥的话，更不可能现在走人了。他算是看出来了，九阿哥现在就是钻进了牛角尖。若是他不能让他走出来，等他离开了京城，又有谁会在意九阿哥到底怎么个情况？
“我是认真的！”
九阿哥正色望着十阿哥，“这件事情，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但是，有些错，不是改了就能抹掉曾经的那些错误。”
“十弟，说起来，九哥我真的是对你不住！”
九阿哥颇为愧疚地望着十阿哥，“若不是九哥我，你也不会跟八哥搅和到一起，你们之间更不会走到这一步。”
“九哥，咱们只说你的事情，提八哥做什么？”
十阿哥有些烦躁地望着九阿哥，“如今，九哥你也看透了，那就该重新开始。曾经的事情，皇阿玛都没追究，你自己死拧着不放做什么？”
“我看你现在，就是矫情！”
十阿哥有些冒火，也就懒得再跟九阿哥在这里慢慢磨叽。
“要不这样，你跟我一起去库伦旗！”
十阿哥望向九阿哥，“你要是跟皇阿玛那边不好开口，我去说。但是，宜母妃那里，得你自己搞定！”
“十弟，你才是别逗了！”
九阿哥忽然笑了，“我跟你去库伦旗？你就不怕我把你要做的事情都告诉皇阿玛？或者，我把你给架空了？”
“九哥，你还别说，我还真就不怕！”
十阿哥嘿嘿笑了，“不是弟弟我吹。这一次去库伦旗，除了弟弟我，咱们兄弟，无论谁去了，都是玩不转的。”
“这么厉害？”
九阿哥听十阿哥说的这么信心十足，也是有些来了兴趣，“说说，你凭什么这么信心十足？”
“九哥别逗！这可是秘密，要是说出来就不灵了！”
十阿哥故作神秘地开口。
事实上，这事儿真的没啥神秘的。
十阿哥说的话，九成都是在自吹自擂。他可不认为自己有什么特殊的魅力，能让人死心塌地地跟着他玩命。
就算是之前在广善库外主动来投奔他的那些人，其实也是因为他帮了他们，让他们得到了拿到手的实惠。
这人啊，永远都是很现实的。
“还不算蠢！”
九阿哥听了十阿哥的回答，又笑了，脸上满是欣慰之色。
“十弟，你啊，性子开朗，别人对你好，你呢，就会对人掏心掏肺。这是你的长处，但也是你的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