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爵看着宋九月，没有说话。
“怎么，慕少是觉得，很好玩儿吗？”
宋九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如果之前，她不确定，慕斯爵是不是已经看穿她的身份。
那么现在，她已经很肯定，慕斯爵就是知道天使baby就是她，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近天使baby。
“老婆说笑了，我只是这样比较有情趣，还以为老婆喜欢，所以没有揭穿。”
被宋九月看出来，慕斯爵也大方承认。
本来宋九月就是个聪明女人，之前她不确定，他还可以假装不知道。
现在宋九月都那么笃定，他再装，就会显得虚伪了。
慕斯爵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在宋九月面前挣得那些表现化为乌有。
“张晓红的资料，就只查到了那么点么？”
一听这话，慕斯爵眼里闪过一丝复杂。
本来调查孤雁芳菲，只不过是因为，她也是那份所谓内幕名单人之一，却不曾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当时慕斯爵看到资料的时候，都有些惊讶，看宋九月的样子，想必她也是知道的。
“这件事情，背后有些复杂，牵扯的，恐怕是一个组织。”
薄凉的声音，带着不为人知的关心。
“我知道啊，可不就是一个组织，一个为了钱，什么都能卖的组织。”
宋九月脸上带着笑，眼里却透着杀气。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成为天使baby吗？”
宋九月优雅的走到慕斯爵面前，眉眼都是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慕斯爵却觉得她周围冰凉，特别想要让人把她搂进怀里。
“为什么？”
“因为在一个小女孩心里，我就是天使啊。带她走出地狱的天使。”
想到小童，宋九月眼尾泛红。
小童是她的病人之一，被人救出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肾，躺在冰冷的破败小旅馆面前，等待死亡。
不仅如此，连眼角膜，也被人生生挖了出来。
挖的人很不专业，以至于挖到一半，已经不能用了，所以小童的眼睛，一只瞎了，一只勉强能够看得见。
她曾经也是一个COSER，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姑娘，因为喜欢cos，又没钱，看到网站上，又送衣服的，就天真的信了。
可是谁知道，所谓的那些好心的姐姐哥哥，哪里是送衣服给她，是要送她进地狱啊。
他们打着cos的名义，缺钱的给钱，想要出名的，就哄着说会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