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十二章 (1 / 4)

悲伤的情绪还没有完全止住,达西却觉得自己今天惊讶的比他过去的任何时候都多。

听到威客的话之后他就想要站起来仔细的询问,可是他的・・・脚麻了。

威客只是觉得达西不知道为什么坐在地上,不过他也不太理会这些细节。他从口袋里取出来一个千纸鹤,上面密密麻麻的单词,从里到外。挺括的纸鹤翅膀挺直,白色纸鹤上面黑色的字体就像是一道道的枷锁一样,加上斯凯锐利的笔锋,透露出一股不祥来。

信件本身的内容从纸鹤的外观并不容易看出来。因为折叠次序的缘故,上面的单词支离破碎,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确实是斯凯的笔记。

只要是被斯凯那半个故事故事坑过一次的人,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斯凯的字迹的。

“这是他什么时候留下来的?”达西的喉咙有些发干。

“这个我记得非常清楚,是我和安娜婚礼的时候。”威客可以和斯凯斗嘴,那是因为他觉得两个人都在一个地方讨生活,彼此地位并没有那么悬殊。而时代赋予的普遍规律,就是在看到一个像是达西先生这样的贵族的时候,一定要恭敬有加。

“那他说了什么吗?”

“就是说如果有一天他突然不在了,就给・・・看一些东西。”

“他没有说一定是给我看是吗?”达西听出了他的语病,追问道。

“这个・・・他只是说可以拆开来。我们觉得你很需要这封信的。”威客对于自己前任情敌留下的书信没有太多拆开阅读的心思。而全镇的人都知道斯凯和达西的关系不错,这封信留给达西打开也是没有问题的。

毕竟・・・谁都没有想到这成了斯凯的遗书。

威客送完信件之后没有多停留的意思,他匆匆的过来,又担心安娜一个人在家里而匆匆的离开。

达西的腿部血液渐渐的流通了,他就撑着椅子慢慢的起来,袖长的是手指灵巧的拆开信件本身。

――很明显的斯凯风格。这更像是一张便签,随手写了一下。

写给那个在读信的人:

当你打开这份信件的时候我应该已经决定售出书店到远方游历。卢梭说:一个人抱着什么目的去游历,他在游历中,就只知道获取同他的目的有关的知识。我想我会多看一些和文化有关的东西,去感受书本之外的远方。

当然也可以不那么文艺的叙述。无外乎是我不愿意把自己困在破书店里一辈子。找到了一个机会,就走出去看看。在这里我必须要交代的是,促使我达成这个打算的人是不知现在何方的达西先生。这位・・・(达西看到这里应该有一个形容词,可是却被斯凯恶劣的涂掉了,他怎么对着烛光照都看不出来)先生确实鼓舞了我,让我知道画地为牢是多么可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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