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药师点了点头，这些年他不经常出去，看来这个灵虚道君就是眼前之人了，看着还真是年轻啊。
“敢问道君如今多大年纪？”黄药师也用上了敬语。
“也没多大吧，今年三十了，我呢，是功法原因, 不过我确实看着比较年轻哈。”林羽也很随和，他知道黄药师想问什么，其实也没什么问题，他也没有不愿意说，先天是一种感悟，是需要一定的机缘的, 他的经验也只能当经验用。
“道君还真是年轻啊, 冒昧的问一下，道君如今是什么境界？”刚刚三打一都被人压着打，黄药师知道自己和他绝对不是一个境界的。
林羽笑着摆了摆手道：“也没什么冒昧不冒昧，我十年前就是先天了。”
华筝崇拜的看向自己的师傅，小时候还觉得师傅在吹牛，没想到竟然是真的，不过先天是什么？
“何为先天？”黄药师感觉到自己有了一丝灵感，但是非常的模糊，他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先天嘛，每个人的理解不一样。”林羽将自己的理解说了一些，不过说的非常的浅显，自己的道和他们不同，讲多了不是在帮他们，而是在害他们。
黄药师和洪七公听得如痴如醉，而三个小家伙就听得直挠头了，华筝还好，稍微还能理解一点点，郭靖和黄蓉那就真的是直挠头了，这说的都是啥啊，但为啥感觉大家都能听懂, 就我们不懂的样子。
郭靖是习惯了，黄蓉都开始产生自我怀疑了，难道我真的很笨？还是说跟靖哥哥待久了被传染了？
“反正每个人的理解不一样，我的道不一定适合你们，你们要找到自己的道，先天分为内先天和外先天，这是两次蜕变，一次是精神上的，一次是身体上的，家师就是内先天，不完整。”
“外先天比内先天要好进，就看你们怎么理解了，不过现在天地灵气匮乏，建议你们找个灵气充沛的地方。”
说了半天，林羽嘴都说干了，其实吧，他感觉这俩人没啥希望, 主要是年纪有点大了，外先天需要充沛的精力来作为薪火点燃心中之火，年纪大了身体自然衰退, 这是难免的。
“多谢赐教。”黄药师和洪七公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以前从来没有人教他们这些东西，他们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东西，现在被林羽这么一说，顿时有了方向。
人不怕阻碍，就怕没有方向，失去了前进的方向也就失去了动力。
“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说说也无妨，但是我的经验你们听听就可以了，每个人的先天都是不一样了，学我者生，类我者死，你们从一开始和我的路子就不一样，要是学我，可能短时间内会有所精进，但是根本破不了先天那道门。”
虽然感觉这俩没戏，但还是要告诫一番的，而且这也不只是说给这两人听的，不是还有三个小家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