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了，我今天出来，就是被你们审问的。”面对黎尘白和佐佑千两个人，老先生也选择了认命，他知道自己跑不出去了。
转换了心态，现在坐在这里，心情就不一样了。
“说说看吧，你们想问什么？”与其句句防着佐佑千，担心被套路，老先生开启了听话模式，坐在两人面前乖乖的准备为他们解答。
因为这是如今他能想到的，最舒服的谈话方式了。
“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你和那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是个好问题。我也可以告诉你们，我和那个人确实认识，可是认识不代表是同伴关系，更不代表我和他朝夕相处。”
佐佑千听得出来，老先生正在和这个人撇清关系。他说的并无道理，一直以来，老先生做的事情对他们来说，确实有利无弊。
而且处处都是和那个神秘人作对，若真的说他和神秘人是一伙的，说服力并不高。
但是黎尘白记得，当初他第一次约老先生出来见面时……
“我向你们道歉。”
“道歉？！”对老先生的这个词汇，黎尘白除了不满别无他感：“说得轻巧，如果我将你杀了，之后再像你道歉，你会愿意？”
“如果这样，能够释放你们的不满，我无所谓。”
听着老先生的话，黎尘白望着他，眼底看透对方的内心：“那如果杀了幕后凶手呢！杀了那个神秘人！比起你，他身上的债更多，也有更多人想要杀了他，或者拉他下地狱！”
说的发狠，黎尘白也如愿的从老先生的眼中，看到了紧张和不安，果然这个人是他得软肋，到底是什么原因？
“你们抓不到他的。”紧张过后，取而代之的是老先生的得意。
……
他看到了，老先生对那个神秘人的担忧，还有自信！
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黎尘白知道，如今老先生帮助他们的用意或许是好心，但这份好心绝非只针对他们一方！
倘若有一天，他们真的威胁到了那个神秘人的姓名，那个时候，老先生的站位，黎尘白猜不出来。
“至于你说我为什么知道这么多。”老先生的声音打断了黎尘白的思路，和佐佑千一样，目光都被面前的人吸引了去。
慈祥的笑容化在他的脸上，老先生轻咳了一声：“之所以知道这么多，那全都是为了帮助你们。”
一句话表明自己的态度。佐佑千与黎尘白收回了目光，契合的投在了一起。他们彼此了解，深知老先生的这句话，在对方眼中的可信度不高，但是这时他们不好去否定老先生的话。
佐佑千的一句话就已经问出了所有，其实他们一直以来的困惑，永远都是老先生此时，是站在什么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