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被砸之后也只是闷哼一声，瓶身落下的时候，里面的水全都溅在了她的身上！
“不想吃苦头就把嘴给我闭上。”鹿又道。
这下温暖的头更晕了，可她也在时时刻刻的提醒自己，要坚持住，不能死，现在还不能死，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离开这里。
她躺在地上，试图缓一缓晕眩的感觉。
而鹿坐下以后又看着她，见她居然不哭不闹的，胆识倒是比起有些死到临头的大男人要强多了。
“你是白鲸的女人？”鹿看过她的资料，知道她和白鲸之间还有一个儿子，只是那小子被白帮保护的太好，就连他们组织的人都进不去，也无法将他带出来，如果不是帮里有个内因，提前录了那个孩子的几句话，恐怕昨天在机场的时候一时半会也无法稳住她。
而温暖并没有回答她，闭着眼睛拧着眉心，全当没有听到一样。
鹿也不生气了，继续说道，“真是看不出来，白帮的老大居然能看上你，昨天还拼死营救！”
闻言，温暖猛然睁开了眼睛，追问道，“你说什么？”
鹿说，“你不是另结新欢了吗，可他看起来还是很在乎你！”
温暖的心跳的七上八下，心里不断在想着；不可能的，这不可能的！白鲸不是已经……
这是谎话，是他们的另一个诡计！
可温暖不允许他们用这个来开玩笑！
“你们究竟有什么目的？”温暖又道，还想着是白鲨让他们这么说的吗，就为了诛她的心吗？
可就算不用这样的言语，她的心也早已伤痕累累了。
鹿看她这个反应，嘴角也勾着一抹笑意，神情带着玩味儿，她问她，“李琛和白鲸之间，如果只能活一个，你想是谁活下来？”
温暖的眼瞳在瑟缩，这个问题且不说她不能选择，如今白鲸已经不在了，她更加不能选择了。
“你觉得很好玩吗？”温暖反问她，将别人的痛苦踩在脚下肆意玩弄践踏，这种优越感就那么好吗？
鹿轻笑着，对于他们来说，确实好玩。
毕竟他们的任务充满了太多的未知，没人知道这次他们能不能全身而退。
而就算活了下来，属于他们的生活也是冰冷又黑暗的，如果不找点乐子来打发和消磨这种光阴的话，这样的人生又怎么熬得下去呢？
所以，他们喜欢在动手之前先折磨目标人物，让他们的身心在绝望和痛苦中消失殆尽，而他们的神情就是这次任务中收获的最大的快乐了！
眼下，鹿就在欣赏着温暖的神情，将她眼里的不安，恐惧，为难都看在眼里，享受她现在承受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