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夜寒答应道，眼底却闪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暗芒。
……
另一边，病房里。
温暖已经到了，她见他现在的气色要比刚刚醒来的时候好些了，她的心情也稍稍轻松了一点。
“你睡得好吗？”她问道，看着他的眼神都是柔柔的。
白鲸点了点头，却开口问她，“然和罗刹她们什么时候过来？”
温暖听他提起了她们，神情微微一怔，似乎他比较想见的人也是她们。
“你不想见我吗？”她问道，觉得他从醒过以后就有些怪怪的，似乎是在刻意的回避她一样。
白鲸回道，“没有。”
温暖抿了抿唇，心里也有了几分踌躇。
她现在很怕他在生她的气，更怕他会不愿意再看到她。
温暖看着他又道，“对不起……我、我……”
白鲸看她的神情变得有些不自然了，也知道她是在为哪件事道歉着。
他说，“你不用道歉，从始至终你都没有做错过。”
温暖却连忙摇头，她是做错了，还错的很离谱。
“不是的，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她不应该不信任他，不应该不听他的解释！
她现在不奢求他能够马上原谅自己，她只希望他可以给她一次弥补的机会。
“白哥哥，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吗？”她又问道，还问的小心翼翼的。
白鲸看着她的嘴型，心在摇曳着。
他等这句话其实等了很久了，可是现在从她的嘴里说出来，他却丝毫没有任何的喜悦感，相反，他的内心无比的沉重。
他在心里反问自己，他现在这个样子，如何还能和她重新开始呢？
“……”他没有回答，也知道怎么回答。
“我、我……”温暖看他沉默了，心里也越发的紧张了。
她想对他说，其实她已经和李琛离婚了，而且就算他们在一起的这些年里，那段婚姻也是有名无实的。
可是，如今她再说这些话的话，又显得太过虚伪和卑鄙了。
……
温暖突然发现，自己连解释的资格都没有了。她不知道怎么对他说自己心里的这份感情。
“你现在不回答也没关系，可我不会再离开你的。”温暖只能这么说道。
白鲸却不想用自己的受伤来束缚她的自由，也不愿意她放弃追求属于自己幸福的机会。
但眼下并不是摊牌的最好时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