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栖揉了揉发酸的眼睛，一脸茫然的问，“师父，我们去哪儿？”
唐斐伸手弹落发梢的水珠，一脸平静的看着她，“摆摊，攒功德。”
秦栖瞬间来了精神，拉着唐斐到了市中心人流量最大的天桥占了个位置后，满脸希冀的看着她。
“师父，这个地方人很多，稍后我们把免费测字算卦的招牌挂出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来的。”
她兴高采烈的说着，忙前忙后的布置起来。
唐斐乐得清闲，靠坐在天桥壁仰头享受阳光一点点从树梢倾泻在脸上的感觉。
隔壁面善的阿姨看到两人，笑着开口，“两个丫头新来的？”
秦栖乐呵呵的跟人交谈，“嗯，今天刚开的，阿姨今早开张了吗？”
“没呢，刚来。”阿姨笑着说完，狐疑的看了唐斐一眼，低声问，“你们是做什么的呀？”
秦栖闻言，瞬间两眼放光，“免费测字算吉凶的，阿姨想看看吗？”
阿姨闻言，瞬间警惕起来，“免费？该不会是骗人的吧？”
“不会的阿姨，试试吧。”秦栖熟稔的拉着她的手劝说。
见她站在原地不动如山，秦栖只好继续劝说，“你要实在怕我们骗您，您可以找几个见证人。”
闻言，阿姨脸上出现了一丝松动。
隔壁的大妈忍不住跟着劝说，“要不，你去试试？看这两丫头也不像是会骗人的样子。”
阿姨闻言，连忙道，“那你可得给我作证，是她说免费看的，要是等会儿收钱了你可得帮我。”
大妈一口应下，“行，给你作证！”
“你测吗？”阿姨跟着秦栖过去，满脸狐疑的看着她。
秦栖笑着摇头，朝唐斐招手，“师父，快来帮这位阿姨看看。”
一直闭目养神的唐斐睁眼看了两人一眼，神情懒散的起身。
“想算点儿什么？”
她声音冷冷的，眼神平静无波，阿姨不敢和她直视。
“能算些什么？”她低着头，局促的揉搓着衣角。
唐斐见此，无奈的叹了口气，抬头的时候脸上硬挤出一抹笑容来。
“测字算卦都可以哦，您自己挑选。”
见她这样，秦栖脚底打滑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阿姨犹豫了一下，随意说道，“要不帮我算算我儿子什么时候回家吧。”
唐斐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手中抛出一枚铜钱。
铜钱落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打开看了一眼，反面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