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睿收回视线的时候，甚至看到叶萌大大咧咧冲着樊邢比了个心？
庄严睿胸闷：不要脸的女人！
樊邢挑眉：这是当着外人的面抽什么邪风？受刺激了？这个小白脸，跟她有什么关系？
庄严睿清了清嗓子，努力把叶萌的影子从脑海赶出去，重新看向樊邢，叫了声“樊总”。
却发现，樊邢也像是吃错药了一样，正一脸吃人表情地瞪着他看。
庄严睿努力稳住阵脚，“樊总，最近的事情，相信您已经听说了不少，我这次来，是想就李家的生意，跟樊总谈谈合作。据我所知，大概两年前，樊总就已经对李家很感兴趣了！”
樊邢不言语，却是一旁已经横屏过去、开始打游戏的叶萌率先开了口。
“全盛时期的李家有官家背景，是块肥肉。可是现在，瘸了腿的马，正是气急败坏的时候，谁招惹上去，怕是都要被临死踢上一脚，不值~”
庄严睿被气笑了，差点就要说你个只懂败家的无良女懂什么做生意。
然而只能忍耐，继续寄希望于樊邢。
“樊总，樊氏集团势力庞大，别说是元气已经受了重创时的李家，就算是全盛时期的李家，也未必能硬抗樊氏吧？这到嘴的肥肉，樊总，还能让它飞了吗？”
樊邢默过，向后靠坐，双腿交叠，饶有兴趣地盯着庄严睿看。
半晌，却是笑了。
他向前探身，半倚在桌边，问：“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樊氏想要吞下哪块肥肉，还需要借助外力帮忙？”
一瞬间，庄严睿只觉得冷汗涔涔。
樊邢这个人，不笑的时候，至多只是气场强大了些，可亲眼见到他这么笑出来，却是瞬间让人觉得无比恐惧。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头饥饿的野兽，正顶着一双阴寒的眸子死死盯着自己的猎物。
此时此刻，他，庄严睿，像极了那个要被生生撕裂的猎物。
而下一秒，不知是否是庄严睿的错觉，就这么看着这副模样的樊邢，他倒是意外觉得，跟叶萌有几分相像。
同样的内核，只是表现不同。
喉咙处忍不住就滚了滚，庄严睿赶忙解释：“樊总您误会了，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
樊邢坐回原位，笑意算是收回了，只是同时，也做出了送客的姿态。
“不好意思，我最近吃素，不近肥肉。”
庄严睿直到走出办公室，离开樊氏总部还觉得莫名其妙，究竟是从哪一句开始，樊邢开始动了怒。
想来想去，该不会，是想让叶萌离开那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