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杨万听话，主人是生气的。
杨万退下后，常霜露出笑容，她不生气，这其实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曲家正在帮她过滤拥有二心的见利忘义的不良员工。这种员工留着，迟早会是叛徒，还不如现在清理出去。
常霜也不打算涨工钱，在他们穷困的时候是她雇佣他们，给他们有工钱，让他们养家，她教他们手艺，让他们拥有本事，这一点就足够他们受用一生。
况且，他们要是看不出曲家想要不是他们的手艺，而是常霜的秘方，那就是他们自己愚蠢，日后的下场，也别怪她狠心，她又不是什么大善人。
几天后，真有人请求离开了常家，两个人。
常霜爽快同意，叫杨万结清工钱，当天就让他们走人。
然而几天后，他们又回来了。
常霜拒绝。
如果是他们自己另谋发展而离开，之后再回来，常霜还可以考虑。而他们呢？
下次再有人来请他们，他们又走了，然后发现对方不是稀罕他们的手艺，是要他们知道的货品秘方，他们无法提供，然后又再回来？
想得美！
而且，一个被利益诱惑的人离开前主，去前主竞争对手那里谋利益，没几日又再回前主那里去，这是侮辱前主吧，当前主是傻子？
总之不管离开的人再怎么求，常霜也不同意。
“既然东家无情，那就别怪我们无义，常家酒秘方我们可都知道。”
被拒绝的两人被逼急了，不，是一个人。
“阿东，还是不要了，让是大小姐知道我们泄露出去，会告官抓我们的。”
另一个人劝朋友，都是一个村子出来的。
叫阿东的可不怕，“哼！那官有什么用，告诉曲家又有好的待遇，又有好去处，这不是挺好的。”
“这不太好吧……”
“哼！胆小鬼，就是说了大小姐也没证据证明是我们说的，她能把我们怎么办？”
“那你自己干，我不干，反正我有酿酒手艺，不济我回家自己做点酒，卖卖也成。”
“你的酒比得过常家曲家吗？在这里是没得比了，除非你去外地。不干我自己干。”
之后有一天，常霜家的前酿酒师，阿东，被人发现倒在回家的山路上，然后，他失忆了一样，记不清以前的一些事，也没再提常家的事。
另一个人靠自己酿酒的手艺，卖点便宜酒，日子还算过得去。
曲家最后也得不到常家的秘方，酒还是卖着，在不断改良着，但味道就是不比常家。
天气越来越冷，已经新年一月份了，就要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