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潮湿的空间里夹杂着酸臭糜烂辅修的味道,走廊的墙上每隔十几米远插着一炎火把,根本就无法照亮这个昏暗地方。这里仿佛是一个与世界隔绝的地方,除了火把燃烧时偶尔会发出的噼啪声,一切都死一般的寂静。
“答...答...答。”
滴答滴答的水滴声,就像时钟钟摆的一样,水珠有条不絮的从洞顶落下,然后滴到艾尔帕的头上。
或许这些冰凉的水珠起了作用,艾尔帕从昏迷中缓缓醒了过来。
“唔!”
随着一声*,艾尔帕想要活动一下酸困的脖子。
“别动!”
黑暗中响起另一个声音,声音里充满了担忧和疲劳感。
艾尔帕这时才发觉自己时被捆绑起来的,除了粗大厚实的镣铐外,四肢和脖子还固定着一种特制的项圈。这种项圈向内固定着一圈换成的齿牙刀刃,只要艾尔帕的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刀刃便会深深的嵌入肌肤。
“这...是...哪儿?”
刚从昏迷中醒过来的艾尔帕,似乎还没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干涸的喉咙让她说话时连发声都很困难。
“地.......牢。”
艾尔帕尝试了扭动了一下脖子,并且尽量让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保持轻微。这样下来,原本一秒钟就能完成动作,艾尔帕愣是用了三分多钟才算完成。
其实已经算是快的了,艾尔帕的身体还处在绝对的无力感中,如果换作其他人,如果不想脖子被刀刃切断,就只能老实的待着保持同一个姿势一动不动。
稍以不注意就把自己送上西天了。
当艾尔帕用两三分钟的时间扭正并抬起脖子后,顺着刚才听到声音的方向望去。
“赫拉拉,怎么是你?”
艾尔帕那双可以看穿夜色的眼睛,眼前的景象完全出乎了她的所料。眼前之人并不是和自己一样被半吊着捆绑起来的,而是装在一个类似“铁处女”一样的特制铁箱子里。
由于头部的盖子是打开的,所以艾尔帕才能一眼认出来,她是赫拉拉。流血过多造成的虚弱和全身伤口的疼痛感,让赫拉拉说话声音都变了好多。
赫拉拉看到艾尔帕完全转醒了,惨白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或许是因为这丝笑容牵动了伤口。让她忍不住“嘶嘶”的抽冷气。
“你终于醒了,看来我终于能休息会儿了。”
说完,赫拉拉闭上了满是疲惫的双眼。
这情景让艾尔帕差点暴走,原本安分的身体疯狂的扭动挣扎起来,丝毫不在意刀刃在肌肤上造成的伤口。
就这样,哪怕是拥有三头犬的钢铁肌肤,在艾尔帕疯狂挣扎的时候也造成数十道触目惊心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