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当我不认识符箓吗？
老人脸色难看，灵体再度开始闪烁不定，但看着辛妘手中的祛灵符，又是没胆将这种抱怨说出口。
最终，它调整了语气。
“小姑娘，冷静些……我觉得，咱们还没有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对此，辛妘斜着眼看了过去。
“我的命不够硬？不够好？”
老人一噎，不得不顺着说。
“姑娘的命，甚好！”
“今天，我们必须死？”
“是我胡言乱语，脑子不清，姑娘莫要在意！”
辛妘点点头。
“当然，我一点都不在意。”
话落，手上捏着的一张祛灵符被激发，直接拍在了阿绿提着的黄金剑上。
似有水入滚油的“滋啦”声响起，金色的灵性从黄金剑上散向四周，剑身颤抖。
剑灵的心，也在颤抖。
“不！我……”
老人调动全部力量撞击在阵法护盾之上，破开了两三层，却被更多层挡住了前路。
只能眼睁睁看着，灵性从自己的本体上散去，黄金剑品阶突降。
它的心在滴血，隐隐，又透着一股憋屈愤慨。
这特么叫不在意？
城墙上，看着黄金剑本体光芒黯淡了不少，辛妘满意点头。
这祛灵符，威力可以啊！
随后重新抽出一张，抬眸看向那老人。
“你很想进来？”
老人咬紧了牙关。
想，它当然想！甚至想进入本体调动全部力量，给这不要脸的小丫头狠狠一击！
可现实是，他无法快速突破这八十几层阵法，而辛妘使用符箓……只需一瞬。
权衡利弊，老人不再尝试突破阵法，向后退出一段，摆正姿态道。
“姑娘，只要你不用祛灵符，要我怎样都可以！弃暗投明，改邪归正，这些都没有问题的！”
辛妘挑眉。
呦，现在知道什么是明，什么是正了？干那害人事儿的时候怎么不知？
她晃了晃手中的符，在老人胆颤的神色里，缓缓开口。
“怎样都可以？”
“对！”
害怕辛妘反手将符箓拍下，老人不敢犹豫，迅速给出了答案。
心下，却是怨恨滋生。
但它没有表现出来，不断的告诫着自己……只要保下命，保下本体，有的是机会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