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扑腾……能一样吗？
众人望着那被水柱不断送上天空，吐血不止的黄义，默然无语。
木云韶回过神，有些惊疑的打量了辛妘两眼，没忍住问道。
“师妹这是什么术法？”
话一出口，便感觉到不妥。
“抱歉，师妹私事，我不该问。”
辛妘笑了笑，一边继续催动水柱，一边道。
“没事，又不是什么秘密，我用的只是御水罢了。”
木云韶怔住。
“哪个御水？”
“外门长老统一传授的那个御水。”
“……五行御法，是修行界最基础的五种术法，威力不大，无法用来对敌，但却可以极大的方便你们的生活……”
“……比如御火生火、御水凝聚淡水、御木催生花草、御金掌控武器、御土搬运土石……”
“……传授你们的目的，主要是让你们熟悉一下单一灵力的凝聚方式，好为以后的进阶术法打下基础……”
辛妘疑惑看她。
便见木云韶表情怪异。
“这些，是我学习五御之法时，长老亲口所说，你现在跟我说……这个叫御水？”
辛妘点头。
“嗯呐！”
木云韶欲言又止，最终，只是略显艰难的点了点头。
“好吧。”
辛妘笑着转移了视线。
十倍效果系统返还版御水，那不也是御水吗？
她停下了灵力输送。
地下不再有水柱冒出，黄义也终于得以落地。
但经过了这般一场“摧残”，他已经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怎么摔下来的便怎么躺着，呼吸微弱，眼神涣散。
他望着辛妘的方向。
嘴巴开合，挣扎了一会儿，才将话说出来。
“你，你不是杂役……”
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了继续隐瞒的必要。
辛妘点头承认。
“对，我不是。”
得了答案的黄义默然一瞬，露出了苦笑。
“是我……错了……”
如果他没有想着摆谱，想着教新人认规矩，想着维护自己在这云上湖杂役圈的地位，他就不会因此惹上这位新来的峰主亲传。
终究是，这些年过得太顺，看不清自己了……
黄义缓缓闭上了眼。
脑海中却是不由闪过，左齐安送辛妘来时的场景……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走在人前，可以是带路，也可以是表明主从；不说明来人身份，可以是忘了，也可以是故意……
所以，是他，惹了他吗？
问题的答案已经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