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本殿又不是缺女子伺候。只是令本殿好奇,她明明已经……然不成是打算一辈子不嫁人了?”拓跋烨泽轻蔑地哼道。
秦富民只觉得胸口差点闷上来一口老血,伸手打了自己一巴掌道:“殿下恕罪,殿下……既然小女已经献身于殿下,那她就是殿下的人了。如果殿下不要她了,她可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了。”
拓跋烨泽忍着胸中的滔天怒火,总算心头舒服了一点儿,讥讽道:“那就有劳岳丈大人了,若是找到令千金,可以告诉她。本殿贤王府的大门,还是对她敞开着!”
“多谢殿下,多谢殿下!”秦富民连忙作揖道。
“岳丈,本殿交给你的事情可别忘记了。”拓跋烨泽平复下来道。任何事情都不如权势重要!女人算什么,只要有了权势,多得是美女投怀送抱。
“殿下放心,下官记在心头上呢。那副画像,下官会令人复制很多,然后去找这个人。即便是将边城翻过来一边,也在所不惜。”秦富民连忙道。
拓跋烨泽很是满意,脸上总算露出一丝微不可闻的笑意,随后道:“本殿这就回京了,岳丈保重,本殿随时恭候令千金能迷途知返了。”
“一定,一定!”秦富民堆满笑容,一路送拓跋烨泽一众人等出府。
直到车马走了很远,他才收了脸上挤出来的笑意,一挥袖返身走回府里头去。
“爹,妹妹怎么办?”秦漠霄在一旁问道。
“这个死丫头。若是找到她,我不打断她的腿!”秦富民脸上少有地显出一股狠厉。
“爹爹,妹妹不嫁给贤王,其实也有她的原因。”秦漠霄呐呐地道。
“什么原因?这个死丫头,无法无天,找到她后,就是捆也要捆到贤王府去。”秦富民道。
“爹,那位贤王也不是良善之辈,在那宴会上屡屡想要令那舞姬刺杀逸王殿下。您不是也看到了?”秦漠霄直愣愣地道。
“住口!那是剑舞!然不成,那个丫头就是为了此,才逃婚的?”秦富民咆哮道。
柳府三房。
朱氏这几日病了,也不知道怎么感染上风寒了,歇在床上好几日了,还是不见好。大夫也来给她看过了,方子都换了好几张,仍旧不见好。
咳咳!
“太太!该喝药了!”田妈妈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送到了朱氏床头。
只见她不过几日,整个人都消瘦了下去,下巴都尖了,整个面颊骨也都略微凹陷了下去。
“拿过来吧!”朱氏伸过手去,接了那药汤碗,一张柔美的脸此刻是一脸病容。
“太太,不如去请咱们姑娘回来瞧瞧您?”田妈妈心疼地道,“三爷拢共没过来看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