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山腰处,四下树木丛生,脚下落满了树叶,长满了杂草。
马车的周围围满了身着粗布,手持长棍的男子,这帮男子面色蜡黄,一看就是一帮亡命徒。
众人中一人走上前,手中拿着把长剑,与其他人不同,此人体态壮健,面色凶横,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人。
见此人上前,为首的男子立刻为他让出道来。
“葛婴大哥,他们自称是寿春十夫长、典狱长,还有县尉,说是要见陈胜首领。”为首男子向葛婴解释道。
葛婴点了点头,走上前,上下打量了一番持剑得范阳和一身正气的郝乾。
见葛婴上前,郝乾拜道:“想必阁下就是陈首领的左膀右臂,葛婴大哥吧。”
葛婴冷笑了一声,淡淡问道“你们当真是寿春的官吏?”。
“正是。”
“要见陈胜首领?”
“是。”
“何事?”
“联合大事。”
葛婴听完,冷笑一声,转过身去,手一挥。
“赶下山去。”
四周男子受到命令,立刻手持长棍,小心翼翼地逼上前。
范阳拼命想甩开郝乾按住自己的手,奈何自己力气没他大。
“放开,看着架势准时谈不拢了,不如杀下山去。”
郝乾拼命按住范阳,劝说道:“我来说,莫坏了县尉大事。”
说罢,郝乾将范阳推到一边,走上前,对葛婴拜道:“葛婴大哥,我家县尉就在车上,这车上还有您要的人,您确定要赶我们下山。”
听郝乾这么一说,葛婴顿时来了兴趣,转身看了看郝乾身后的马车,笑道:“什么人?”
郝乾上前,伏在葛婴耳边轻声说道:“宋道理,宋县尉。”
葛婴一惊,生咽了口唾沫,咳了两声,对身边人说道:“放他们进来。”
众人见葛婴都发话了,也不敢说什么,纷纷让出路来。
范阳见况,收了剑,跳上车,手持缰绳,催马前行。
葛婴在前带路,郝乾步行,跟在葛婴身后,其他人都尽皆散去。
葛婴负着手,走在前面,皱着眉头,面色凝重,心中思绪万千。
“这宋县尉,你们是从何……”
心乱如麻的葛婴刚想回头对郝乾问清楚,郝乾立马将他打断。
“此是还是见了陈胜首领再说吧。”
车内,刚才车外的所有动静都被宋道理听见了。
宋道理猛地踢了一脚身旁的燕何,压低声音,对其喝到:“你带我来找陈胜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