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求大哥在我与宋县尉之间做出一个抉择。”
宋道理听葛婴这话,一脸懵逼,这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什么叫做个抉择,自己与这葛婴并没有什么矛盾,这货难道就因为不相信自己,就要致自己于死地,这也太偏激了吧。
“什么叫做你不认错!”
陈胜拍案而起,怒指着台下的葛婴喝道。
左右一惊,吴臣立刻上前安抚:“大哥,葛婴也是为了您好。”
“什么叫做为了我好,先前我三令五申,从寿春城中将我三弟救出。他呢!不救便罢,竟然派人去刺杀我三弟,还说是为了我好!”
陈胜吹胡子瞪眼,气愤地瞪着台下。
吴臣低着头,瞟了两眼坐在一旁的宋道理。
眼神飘忽,似乎接下来的话当着宋道理的面不太好说出口。
宋道理本想就坐在一边看好戏,但吴臣都已经看到自己身上,自己不如索性起来做个好人,给众人留个好印象。
“大哥,我身为秦吏,众兄弟不了解我,故而猜忌实属正常,您还是莫再怪葛婴兄弟了。”宋道理起身,恭敬地对陈胜说道。
陈胜坐在席间,默不作声,脸上的怒色还未退去。
吴臣见况,连忙继续劝说道:“是啊,大哥,宋县尉大度,都如此说了,想必葛婴也知道自己错了。”
可台下的葛婴一听吴臣这话,反而不高兴了。
一脸不知悔改的表情,挺直了腰杆,急忙否认。
“大哥,我没错,他宋道理就是个首鼠两端的小人。在淠河时,那么多兄弟被英布捉去,就他一人逃了出来。
在寿春,他结识曹咎,后来被抓,依然能安然无恙的逃出。
这不是叛徒是什么?”
“我能逃出淠河,是因为英布不想在淠河杀我。我能逃出寿春,是因为我善于了解他们的矛盾。
葛婴,莫将所有人都想得如你一般,不会用脑。”
面对死不悔改,反而反咬自己葛婴,一向不愿惹事的宋道理心中也有些郁闷,但依旧在克制自己。
“用脑!那我问你,王坎县尉何在,文苴兄弟何在?”
见宋道理来了劲,葛婴直接祭出杀器,逼问宋道理这两个人。
“王坎……”
葛婴这一问,将宋道理问住了。
在淠河时,宋道理就已经知道陈胜王坎和自己其实是结义兄弟。
如果陈胜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王坎的死,他绝对会追究到底。
然而,王坎是在宋道理面前死的,这事只要想赖总能赖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