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胜这一套命令,周围的人都有着自己的想法。
邓说觉得此事有失公允,想劝劝陈胜。
“大哥,这事对宋县尉……”
陈胜一手握住邓说的手腕,看着邓说,说道:“你们自去集合自己的手下,我的手下我亲去集合。”
“慢!”
葛婴突然站了出来,说道:“大哥,不是小弟不相信您,此事您最好还是避嫌的好。”
陈胜看了看葛婴,笑了笑:“我不去,那你去?”
“我也应避嫌,小弟建议另派手下前往召集。”
“谁愿前往?”
台下一持戟侍卫上前拜道:“属下愿往。”
“葛婴,你看如何。”
葛婴看也没看那人,笑了笑。
“好。”
陈胜点了点头,手一挥,示意邓说吴臣和那持戟卫士下去集兵。
邓说抬头看了看席位上的陈胜,陈胜冲着他微微点了点头。
邓说顿悟,领命道:“是。”
说罢,邓说对吴臣手一挥,吴臣便跟着他出了议事厅。
葛婴立于台下,信心满满。
而一边的宋道理此时却是忧心忡忡。
陈胜端坐在自己的席位上,喝着热茶。
葛婴坐于一旁的桌子上,得意洋洋。
范阳依靠在柱子边,面无表情,手中的剑也已经被重新收走。
宋道理在台下急得来回踱步。
等了好一会儿,邓说吴臣还是没有回来。
宋道理走出门外,向看看到底怎么样了。
葛婴立刻起身喝止了宋道理的脚步。
“怎么,想出去作弊!”
宋道理回头白了一眼葛婴,重新回到屋内,坐了下来。
台上的陈胜放下手中杯子,对宋道理说道:“三弟,莫急。”
宋道理没有理会陈胜,毕竟就现在的情况来看,陈胜到底是在帮谁,还不一定呢!
“哎。”
宋道理暗自对靠在一边的范阳使了个脸色。
范阳见了,懒散地走了过来。
“做什么?”范阳问道。
宋道理凑到范阳耳边,小声说道:“你快去找燕何,看他能不能想点办法救我!”
范阳听完,走到厅堂中间,向陈胜行礼道:“陈胜首领,宋道理葛婴之争实乃山寨之事,在下不便参与,那在下就先行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