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长大人怔在了原地,很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
场下,群众已经激愤的议论纷纷。
“我们可是夜幕州第一部族!为什么没有资格参与城池洗牌?”
“是呀!权皇大人这是为什么呀!我们城池几千万人,今年已经为洗牌做了很多准备了!”
“要是垫底了,那我们以后的生活要怎么保障啊?”
“权皇大人……”
权七抬手,压下了全场激愤的声音。
“我想酋长大人应该比谁都更清楚,为什么会如此?”
酋长脸色煞白,他猜到了某种可能,缓缓看向了仍坐在椅子上的时宁。
但他不相信,不相信时宁会有这么大的背景!
不,不可能!
如果时宁有这么大的背景,这几年为什么会任由他欺负?
“是你!是不是你!你对我们权族干了什么!”
酋长愤怒的质问时宁。
权七脸色沉了下去,冷冷道:“酋长大人,你难道不知道皇妃乃是夜幕州帝后的亲信吗?”
话音落下,全场倒抽冷气。
“帝后的亲信?”
“皇妃背景这么大,我们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是呀,我们都以为皇妃只是一个普通的帝国人。”
这个时候,小黑球不知何时爬上了邢台,大声喊道:“因为酋长不喜欢母妃,隐瞒了母妃的背景,让大家都欺负母妃!”
时宁没想到在上学的儿子会跑到这来,眼眶顿时一红,立刻起身把他抱了下来。
并把他的小脑袋按在怀里,怕他看见台上血腥的场面,会落下心理阴影。
酋长不敢置信的看着小皇子,整个人都懵了。
乖巧懂事的小皇子,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不是在害他吗!
权七伸手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心理很是欣慰。
他掷地有声的开口道:“酋长大人,我能娶到帝后的亲信已属高攀,你却如此欺压皇妃,帝后已回夜幕州,不日便会知道亲信嫁入权族过着怎样的生活,只怕到时候酋长大人会因为一己之私,害的整个权族无法做人,这夜幕州地理位置最佳的城池不知道会不会也被夜幕州收回去。”
“酋长大人,你说,现在要如何给帝后和夜幕州一个交代?”
权七的话音落下,顿时将这个问题上升到了权族与夜幕州皇室上。
帝后是个连夜帝大人都敢戏弄的人,搞掉他们一个城池,那可是轻轻松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