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橘笑了。
“有点意思。”小橘的脑袋上顶着橙子，有些搞笑“不过你现在才看出来，是不是太晚了？”
凤临说道“不晚。”
“怎么说？”
“我很好奇，如果你的上级看见这段记录，会怎么处理你？”
“处理？”
凤临也笑“是啊。”
只是她的脸略显苍白，没能完美诠释嘲讽这一词的精髓。
小橘眯了小眼，说道“看来你还是没搞清楚状况。我明白，你认为他暗中操作了你的未来，让你留在这里，而非投胎转世。可我觉得他没有那么大的权力，否则你也不会死了。”
“但是你做了这么多，还把这件事和他联系在一起，也不是没有目的的吧？”
“目的？”小橘说道“要说目的，那可太多了。我被系统洗脑了，找到机会对付‘迅风’一族就能得到一些奖励。这个理由够不够？”
“我问的是目的，不是理由。”
凤临摇摇头，说道“你活了这么久，一般的奖励不会被你放在眼里，可若是寿命，或出去看看的机会，你应该不会错过吧？”
小橘的脸色发黄，原有的橘色渐渐褪去。
凤临习惯性眯眼看着ta的变化。
“你说的有点道理，但是我凭什么把我的秘密告诉你？”
“我之前拿了信囊，不知道是不是你手滑，里面竟然混了点东西。我想，你的后脑应该也有点异样。”凤临挑眉说道“我看你摸了两次脑袋。难道还没想到？”
“你之前……”
“你一直都没把你的工作说出来，我当然得找机会了套你话了。他是我前男友，这是事实。你联想到‘迅风’是你的事，也与我无关。”凤临微笑说道“现在，告诉我，你为什么能能从那几年的记忆里看出他的异常。”
小橘说道“呵，女人。”
“……”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认识他，可以啊！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凤临本能明白了什么，但小橘的嘴啪嗒啪嗒说着，根本来不及让ta闭嘴。
“你很多年前就生病了，他把这事瞒得很死，经常出差学习也是为了给你找药。嗯……你的记忆错乱也是表现方式之一。你以为他为什么离开？呵！”小橘冷笑一声，说道“虽然不是他的身体，但依附的粒子留在那个世界太久，早就有了问题。你们在一起待了那么久，不出问题就怪了！”
“等等……”凤临一脸惊诧“待了那么多年？我和他不是高中以后才联系上的吗？”
小橘反问道“你的记忆都错乱了，你确定这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