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临强忍住暴打这家伙的冲动，面上却还是一脸淡然，“既然你亲自出手修改了这个小世界的设定，那我原定死亡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小丑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虽然你在那个小世界里面可以自由行动，但基于设定，某些特殊场合某些特殊情节需要展开的时候，你很有可能会做些不合宜的动作，所以，只要你违背了设定规则，你的行为是不受你自己控制的。至于你问的死亡时间…………这个并不算在设定里面，这一点，你应该很明白才对吧？”
回想着前几次的死亡瞬间，凤临好似发现了什么，“你是说……真正的死亡时间是由里面的角色自己决定的？所以第一次任务的我死了，便是你能修改设定，也无法拯救我？”
“是的。”
“那你为什么不能临时修改设定吗？”
小丑的小眼神顿时就有些幽怨了，“你以为我是谁哦，想修改设定就能修改设定……这事儿要是被上头知道了，我就完蛋了！”
“你既然花了大把时间去学习这门技术，那我做任务的时候，你也该暗箱操作，帮助我尽早完成任务呀！”
这种思想就很危险了，小丑立刻反驳道“什么叫‘帮助你’？我为什么要帮助你？虽然你是我手下的执行者，但你这样想当然真的很过分哦！你尽早完成任务对我又没……咳，好吧，你的任务完成速度对我还是有一定影响的，但你的业绩分数中，这个的结算比率是最低的！我陪着小橘峰峰流浪都走过来了，难道还会把这区区任务完成速度放在眼里吗？！我是这样肤浅的丑橘吗？！”
“你是。”
“你……”
凤临凑近了些，把自己那张才把色斑祛除的苍白面容摆在小丑面前，“别以为我忘了你当初见到我时的反应，你就是只看重颜值的丑橘！”
小丑忍住转开的想法，讪讪一笑，“脸么……这个谁不看重呀！就说这个小世界里的杜励……你以为他一直没干脆断了和风琳的关系就是被她单纯不做作的作风打动了吗？不！！他真的就是单纯利用她而已！翻那些纸笺的时候，你也差点被他骗过去了吧？”
小丑的小表情有些嘚瑟，凤临却说道“之前的确被骗了，不过后来么……就是玩玩我假装被他骗了，他被假装被他骗了的我骗了的游戏呗。大家虽然还不是成年人，但无论身处何种体制下，只要拥有了自己的意识，行走在逐渐成长的路上，不都是这样过来的么？”
小丑的眼神有些微妙，“所以说……中间很长一段时间，你都是在演戏？”
凤临想了想说道“很长一段时间……你说的是杨卫仙怀二……陛下的时候吧？嗯，那时候没别的事——我才借着听泠的名头和杜励断了来往，又让曲太妃乖乖和先帝、太皇太后与母后皇太后打好关系——如此无人打扰，自然就只要待在内室里混吃等死便好了。虽说听泠有意无意也会分给我一些事务打理，既生了让我接管部分事务的心思，也是为了防止我无聊没事干。是不是我扮单纯善良的时间太多，所以你误以为……喂你摇什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