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炸毛似的跳了起来，便尖利着嗓子吼道“我怎么会这么做哦！我不是你什么人，又为什么……等等！你肩上的标记？你肩上有标记？！”
“我肩上有十六条横杠……当时我看到它们的时候还很惊讶呢，怎么，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呀。”
“怎么可能？”凤临反问道“我解开衣服的时候可没漏太多，你录制的时候应该也不需要屏蔽吧？”
“怎么说呢……你毕竟是杨风的人，而他和你的关系……是吧！既然你都说是那么一幅情景了，那我怎么敢看呢？”小丑的小眼微眯，一脸坏笑。
“没事，我当时拉下衣服的时候也没敢露太多，你放心。”
小丑说道“但这也不行。你现在这样说，可以后杨风找到机会骂我打我抽我，你还会跳出来保护我吗？”
凤临立刻说道“当然会！”
“你回答得这么快，我很难相信你的。”
“那你想要什么？”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把这件事查出来啊！”
“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去查清楚？那个小世界已经结束了！你为什么还要查那里的事！”
凤临却是不依不饶，抱胸看着ta，“那个小世界里发生了脱离你掌控的事情，你第一反应不是去查个清楚，而是让我不要再管了……你是小丑吗？你是系统的人吗？你还是我的监管者吗？！”
“你是在挑衅我吗？”
“是又怎么样？”
凤临的眼神居高临下看着ta，感受着那股沉重的威压，小丑沉默了一会儿还是说道“……反正我会去处理这件事，你别管了！”
“所以你知道是谁做的？”
小丑却只是沉默，不过数十秒，ta便闭上了眼睛，连回答她的意思都没有了。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换个话题。”凤临从棋罐里捏了枚子，放在了棋盘的角落位置，“曲太妃弄死了傅才人和听泠后，会把矛头指向文氏吗？”
小丑略一思忖便道“她是谋杀你的主谋，曲太妃……既然她那么看重你，你觉得她会放过母后皇太后吗？不过这件事不能急，只能缓缓图之。毕竟她和太皇太后是一派的，两家相互联姻交好，这些年来已经盘踞了一大股势力，曲太妃要做的事还有很多，所以你……呃……风琳的仇只能慢点报了。”
“那也就是说，在她有生之年，文氏和太皇太后会被搞下马是吧？那我明白了。”凤临一脸平静地说道。
小丑却是冷静不下来，“你还这么关心里面的故事里面的你，是不是还没出戏啊？这很要不得啊！里面那个的确会撩了一点，有一幕我都怕录下来被杨风看到，直接改换了场景替换了！这要是被杨风看到那可了不得啊！我都这么劳心劳力为你着想为你处理了，你可千万千万别给我找事，给我来个合百的设定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