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连忙求饶：“我保证再不说真话了。”
众人越发笑弯了腰，元香却重新坐下，笑道：“你给我解释一个金山估值为零的问题，让我心服口服，我就承认啥也不是。”
“好吧。”夏川转向雷君：“你们WPS能不能做到‘所见即所得’？”
雷君轰然剧震，脸色变了：“微软能做到？”
“没错。你们很快就会看到。现在追已经晚了。你们走错了方向不说，靠十几个人，怎么和微软几百人的团队竞争？人家的办公软件搭载在操作系统上，只要放任盗版横行，你们就全军覆没！需求一下子就消失！”
众人彻底明白了，核心产品估值为零，其他产品还不够支撑公司开销的，那整个公司的估值就算不是零，也没有收购价值。
元香心虚的垂下头，假装忘了刚才说的话。
雷君艰难的咽了口唾沫，问：“怎么挽救？”
“我为什么要挽救？让你舒舒服服的留在金山，那不是和我自己过不去？”夏川反问。
雷君怔了怔，哭笑不得的道：“我就是不想金山倒下，你不知道这里倾注了多少心血，我肯定离开金山跟你干，你收购金山行不行？”
“嗯，我考虑考虑，等你们垮了我再收购。对了，你们那个股权还能不能分出来了？”夏川好奇地问。
众人莞尔，雷君有点瀑布汗：
“我们不会多要的，你别等垮了，那打击太大了。股权的事情无所谓，张玄龙投资最多，只要公司缺钱他就给打款，一句话都不提，连收据都没有，让我们怎么好意思提股权？”
众人彻底明白了。
张玄龙是方正集团的大佬，本身有钱是一方面，这么给钱完全是兄弟义气，就是欣赏裘伯君这个人。
但他这么做完全背离了现代企业的游戏规则，阻碍了企业壮大。
夏川干脆地道：“你们商量一下，张玄龙和你，把股权卖给我，不是金山的人都交出股权，还有张玄龙的弟弟张小龙，让他滚。然后我再注资。以后做多大都和你们没关系了。”
众人心中凛然，夏川对金山无比了解啊，张小龙不知道怎么让他看不顺眼了。
雷君怔了许久，慨叹一声：“只有你能救金山。我也觉得张小龙不地道，WPS的利润都流进他自己口袋了，可没办法，他是玄龙的弟弟。他哥哥付出的太多。对了，那我们做什么？”
他这话问的有点心虚，显得怀疑夏川的样子，别是为了收购金山，把他和张玄龙诓出去吧？
夏川笑嘻嘻地道：“先断了你的后路，免得你摇摆不定，让你退无可退，再说。”
众人顿时一片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