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程乍一听见苏锦绣这么问整个人都怔住了。
他看着苏锦绣，女人的脸上写满了单纯，像是漫不经心的随意询问。
可即便如此，齐程的职业警觉还是在线的，他微微笑了笑，回了苏锦绣的话。
“霍总这两天确实是出差了，不过至于他去了哪里这就是商业机密了，还望苏小姐谅解。”
苏锦绣大概也没想到齐程会这么说，轻声“啊”了下，莞尔道：“我知道了，是我不懂事了。”
“不会。”齐程回道：“苏小姐谦虚了。”
说完，齐程不等苏锦绣回答，就接着说道：“霍总这周四晚上有空。”
“这周四晚上？”苏锦绣重复了一句，随后弯了弯眼角，说道：“行，我知道了，那就周四晚上吧，地点这边就不劳烦齐特助你安排了，我选好地方会直接跟泽衍联系。”
齐程心里面是巴不得如此，应声道：“好，我知道了。”
“那我不妨碍你了。”苏锦绣说道。
“好的，苏小姐慢走。”
等到苏锦秀离开以后，齐程等了一会儿才又去敲响了霍泽衍办公室的门。
见他进来，霍泽衍问道：“苏锦绣走了？”
齐程有些摸不清楚霍泽衍在想什么，老老实实地回道：“嗯，刚走。”
“定下吃饭的时间了？”
“周四晚上。”齐程观察着霍泽衍的脸色，回道：“不过苏小姐说地点她来订。”
霍泽衍闻言微微颔首，“嗯，我知道了。”
“好的。”
霍泽衍见齐程并没有离开，扬了扬眉，问道：“还有什么事？”
齐程想着之前苏锦绣的那些话，犹豫了下，最终还是回道：“苏小姐刚才跟我打听了下您最近这几天去了什么地方。”
在说这话的时候，齐程一直在看着霍泽衍的神色，眼见着他的表情有些微动，连忙开口补充道：“不过也可能是我大惊小怪，苏小姐只是随口一问，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霍泽衍盯着齐程半晌，忽而说道：“你真的觉得她只是随口一问？”
齐程被盯得头皮发麻，“应该是吧。”
“呵。”霍泽衍冷笑了声，说道：“齐程，你还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
被霍泽衍这么说，齐程现在不止是头皮发麻，就连心都止不住的在颤抖着。
他做霍泽衍的特助这么长时间，要数最近这一段时间过得格外战战兢兢，以前的霍泽衍虽然不苟言笑，但是做事有规律，只要你不犯错就万事大吉。
可是自从这位上司开始有了情感纠纷后，他这个知晓所有事情的“内务总管”，身份就变得格外的敏感，毕竟上司喜怒无常，倒霉的往往是他这个最靠近龙椅边的人。